温橡桦

【all叶】818我们的男神历史老师220-227

第一人称视角
人物ooc,文笔流水账,剧情玛丽苏
注意:叶修现在所带班级里的人全为原创人物
首要任务苏叶神!次要任务刷all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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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好久不见大家有没有想蠢lo!说没有的拖出去打死x
这次的更新按着一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模式把前面一些没有写出来的小点填补了一下。
另:苏喻总苏的蠢lo好爽x
另另:其实这段时间蠢lo不是一直都没更,而是在填另一个坑的土所以请不要刷“有生之年”之类的了
另另另:蠢lo希望看到更多有关文章的评价啦qaq


220
叶修的确收到喻文州给自己的信了,但也如同他们小学委所猜测的那样他完全没有拆开看。
那天叶修和方锐在年级组腻歪完后就打上课铃,方锐下一节有课拿着书匆匆忙忙的往外赶。叶修作为历史老师排课不多,一个人呆在年级组翻天闹地。
只可惜懒字当头,叶修整个人瘫在年级组的沙发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但是一节课四十五分钟都躺在沙发上也不是个事啊。
于是我们的叶大班主任懒懒的从沙发靠背上直起身子,视线在空中从学校给配备的电脑转到被张新杰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资料柜。接着思考了一下如果把所有的资料盒拿出来翻翻,缅怀旧事可没按着顺序页码塞好让张新杰发现后自己会有啥后果。
叶修打了个寒蝉,连忙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的视线继续转啊转,最后转到了堆着窗帘下端的白瓷砖窗台上。
然后他就发现了一封信。
规整的字迹整整齐齐地排布在粉嫩少女信封的右下角,叶修用两根手指夹着薄薄的信封,光看看封皮上右下角的字迹他都知道是谁的。
叶修去了自己班里拽出来可能是刚刚送信的小学委确认了一下心底的人选,回了自己办公室后拆也不拆地就把信塞到了桌子上那堆快摞起来要顶到天花板的教科书和教案里面。
这一个多月过去,那封骚粉色地信和办公桌上的教案一起安安静静的落了灰,任凭叶修地大脑把它们在记忆力揉成一个纸团,完美的空投入回收箱。
如上做法导致今天早晨喻文州把叶修堵在班门口,满脸笑容问有没有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叶修是懵逼的。
想着最近没有收到什么信的叶修张了张嘴,连声气音都没挤出来的“没”在看见喻文州那张笑脸后蛮怂地被自己结结实实地咽了下去。
喻文州慢条斯理地问了第二遍:“前辈收到我的信了么?”
叶修笑的有点干:“收到了。”
喻文州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前辈记得信封什么样的?”
叶修答不上来了,他捏捏手里握着借过来的吴雪峰的手机岔开话题:“文州啊,我先把这信息给我们班小兔崽子读完咱们再去年级组讨论信这事成不。你看这都下课了,总不能不让孩子们不打杯水不上个厕所吧?”
言辞肯切,表情中肯。连叶修都快把自己说服了。
喻文州盯着叶修的脸看了好长时间,细密的视线混着冬天的风像是阴郁的蛇用尾巴尖在脸上轻飘飘地扫过。
“没关系,”喻文州慢腾腾开口,“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前辈知道信里的内容。”
旁边班级的任课老师推开门下课,身后跟着一群急着出来闲晃的小兔崽子。走廊口转上来闲逛的的低年级的小孩,校服衣领高高的拉到尽头。
低到叶修腰部的低年级小孩从叶修身后蹿过,嘻嘻哈哈的扭身不小心把他往前顶了一下。叶修没站稳向前迈了一步,在喻文州伸出来准备扶住自己的双手前站稳。
教室里靠窗坐的小兔崽子看着这边,眼睛闪亮亮的。
叶修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站在原地把平均在两腿的重心挪到其中一只上,侧着头点了点:“让我进去吧?”
喻文州看着叶修,那种蛇一样的感觉没了,温柔的像是碎石发了芽,锈铁开了花,裹着冰碴子的极地东风绕过横纵交叉的格子经纬线,混着左弯右绕的地转偏向力拧成了携风带雨的西南信风。
喻文州站在原地,声音像是含了一口玉:“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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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声控,但是他就算再怎么不控也听过不少学生说喻文州有一把苏苏地好嗓子,一说话能柔了半边身子。
曾经有女孩子趁着课间十分钟拿着题找喻文州讲,认认真真听完以后转到拐角捏着笔眯着眉眼哎呀地和好姬友笑,说什么冲着喻老师这把好嗓子自己就愿意给他生猴……哦不,生元宵。
那时候叶修插着兜从傍边晃过,从来分不清汤圆和元宵有什么区别的他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是生元宵啊?”
女孩子的视线挪到叶修身上,拽着眉眼在叶修和不远处的喻文州身上转了个来回,笑的更开心了:“哎呀叶老师,这种事没法言传只能身教,我觉得我们喻老师挺愿意给你仔仔细细的身教一下的。”
叶修不知道为啥突然觉得后背嗖嗖地凉,他摇了摇头和那几个女孩说了再见就走了。
现在叶修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声控,但是喻文州的声音就像是黏在他耳朵里一样甩不掉,刷的他脸像是暴晒过一样的红。
兴欣班颠倒小兔崽子纷纷表示,单单一个声音没法造成这种效果,肯定有其他因素。至于其他因素是什么他们不想知道也不想听,他们现在只想上厕所外加打水。



222
喻总让开门就走了,我们一群小兔崽子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和一群待投喂的鹅一样盼着班主任进来。
没过一会班主任进来了,站在讲台上清清嗓子就像开口说话,结果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呢就被靠着门口坐在第一排的女生抢了先。
那个群名片是“干了这碗喻叶粥”的女孩子眼睛亮亮的,看着班主任的耳朵,带着兴奋的声音不知道放大了多少倍:“老师!你耳朵红了!”
前面两三排“轰”地一声炸了。
她的声音太大,靠着门的那个窗户又没关。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好事的学生从外面探了半个脑袋进来:“怎么怎么叶神耳朵红了?!卧槽是哪个官方给撒糖了?”
门外的学生还想说点什么结果被外面的同伙拽着校服衣领提到了走廊上,那个提走人同伙还从窗户外探进来头和我们道歉。
这期间我的视线一直都在班主任身上。倒数第二排到讲台的距离有点远,视力强劲如我看不清那一点点委婉的羞涩,只能看清拿着手机的班主任此时此刻脸黑的有点眼熟。
我扭身敲了敲班长的桌子,示意让他去看班主任顺带帮我答疑解惑一下那个眼熟是怎么来的。
班长看了几眼:“认为熟悉很正常,韩老大趴后玻璃窗的时候也是这脸色,一天六次回头能看见五次。”
同桌趴在桌子上侧着脸看了看我和班长,面容戚戚:“讲真,我真的不在乎班主任的脸阴沉成啥样……他能不能快点说完让我去上厕所啊!都下课五分钟了课间休息满共就十分钟!!”
我看了看同桌急得都在原地跺脚的样,蛮贴心的找班长要了他的塑料水杯,拧开盖子放在桌子上推到同桌耳朵边,然后拿着自己的水杯就着两个杯子里还没喝完的水来回倒腾。
同桌的脸都扭曲了。




223
也不知道是看见班主任糟糕的脸色还是其他,没过三两分钟班里就安静地连呼吸都能听见。
班主任双手环胸,斜靠着铁皮讲台朝我们挑了挑眉:“吵完了?”
没人吱声,安静地像是整个教室都抽了空气。
班主任眼睛扫了一圈教室,摁亮一直拿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你们说完我就开始说了,学校发通知下个星期六日月考,辩论赛也跟着推后一个星期,考完再弄。”说完就走了。
班里依然安静。
我半趴在桌子上四处看了看,有人盯着书发呆,有的人别着嘴一脸不开心,还有的人托着腮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什么。
比如美术课代表。
在班长新排的座位里面她坐我前面,和英语课代表是同桌。俩妹子本来关系就不错,平常凑在一起总是能发出来很渗人的“嘿♂嘿♂嘿”的笑声。下课十分钟我经常看见这俩人纠结上班里一群妹子,农民揣着走到理科教室和文科教室的连接口,用那种发着绿光的眼神看着一个个腻在一起的男生。
那时候的我太年轻,以为是她们觉得班里男生太少迫不得已去隔壁理科班看帅哥。后来我才知道,那些女生有一个专有名词。
那就是——腐女。
现在这个相当于我们班腐女头头的坐在我面前的美术课代表一手托腮,另一只手在桌子上随便的划拉着毫无章法的线条,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什么啊怎么又考试还是月考,说好的辩论赛呢?还被班主任讨厌了……之前都说了刷cp自重而且不要捅给真人。”
坐在她旁边的英语课代表连忙安慰:“好了田甜别生气了,不管她就是了。”
之后她们又说了点什么我没有兴趣听,于是就把微微翘起后脚的凳子往后挪。
同桌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我想去厕所……”



224
同桌在临上课一分钟的时间冲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一脸的满足幸福。
我抱着水杯感叹这小子太他妈好满足了。



225
吃完饭后的第二节课几乎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班长这狗子早趴在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就连同桌也是趴在桌子上揉着眼睛,美术课代表和英语课代表俩妹子感情好的凑到了一起,头挨着头闭上眼睛看着像睡着了。
我也是迷糊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趴在桌子上听着上课铃叮咚叮咚地响。
班长踹了踹我的凳子问:“这节课上什么?”
我困得头晕,咸鱼一样趴在桌子上没理他。
班长不死心地又用脚踹了踹我凳子,我干脆闭上眼睛装睡。但是没想到我这刚闭上眼睛班门就被人嘎吱一声推开了。
我揉揉有点发疼的太阳穴,趴在桌子上准备从围在头前的胳膊和桌面的缝隙里去看人,但是我着头还没抬起来呢就听见一串絮絮叨叨地男声从门口飘进了我的耳朵。
“你们这怎么回事啊一大清早就这么困?还是全班集体睡觉?怎么和我们班的小孩一样集体补觉啊?话说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干了点啥,怎么一大早所有班的公职人员都被韩文清拽出去罚站了?”
是黄少。
我还没抬起来的头重重地砸在桌面上发出厚重的闷响,同桌脸贴着桌面骂骂咧咧地把手藏在桌面下面竖了个中指。前面的美术课代表和英语俩人也起来了,一个抹了把脸顺便紧了紧有点松散的马尾辫,另一个则是趴在桌子上等着眼神聚焦。
后面传来窸窸窣窣和塑料之间摩擦的声音,像是有有人带上了眼镜,接着我的凳子就被人踹了踹。
班长的声音有点不耐烦:“别睡了起来听课,再说语文课又睡不着。”
我这还没来得及反应呢班长有事接连踹了几脚凳子,硬是把我往前顶着推了一截。
伸出手朝着后面竖了一个中指,我转过半个身子,“啪”地一声拿走班长桌子上的眼镜盒。
妈的,我知道睡不着,但是你能不能别说出来!
给我留点美好的幻想行不行!!!
娘的坏人!!




226
语文轮到学红楼梦节选了,黄少讲的比以往还要细致,光是第一段他就结结实实的讲了大半节课,板书从头写到尾还准备擦了再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完美认真又仔细的好老师。
可是我偏偏觉得他有哪里不太对劲。
众所周知,黄少这个人有点话唠。唠到李白的一首七律都能被他讲成金庸武侠小说,单凭语言文字的描述就能生动到刀光剑影刷刷刷都不停的在耳朵边响。这回轮到讲红楼梦了,他这厮不抖包袱不做妖,话虽然比平常多了一倍可是僵硬的像是在读翻译书,硬是把班上的人讲的睡到了一大片。
你说说,这怎么可能正常?
想着传个消息给班长但又不敢拿手机,我只好伸手在杂乱的桌兜左一下右一下地摸索,最后从桌兜右下角和书包挤在一起的角落缝隙里拽出来一本被揉的不成样子,封皮皱皱巴巴有一段没一段的挂在前面的草稿本。
同桌看了我一眼:“……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个这么节俭的人。”
我一边从本子上小心翼翼地扯纸条一边特认真的给他竖了一个完美的中指。
结果那张纸条传给班长后他扫了一眼就扔到了桌子旁边在地上摆着的垃圾袋里,接着立马拽着我的袖子让我把那本数学本给他看。
一本破数学本都比对我传给他的纸条有意思。
我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别每天没事瞎想,”班长随手翻了几页就把本还给了我,“你要是真想知道结果就等下课,你看着,临下课他肯定要问班主任昨天晚上的事。”
我有点愣。
昨天晚上有什么事来着?
班长看着我满脸的很铁不成钢:“班主任和孙翔的那个照片,你怎么连这都忘了。”


227
临下课两分钟的时候,黄少暗搓搓的让大家把窗户门都关注,然后和做贼一样的拿出手机在屏幕上划拉一阵,接着举起手机屏幕朝向我们说是让我们看上面的图片。
虽然倒数第二排离讲台有点远,但是凭借着我5.0的俩眼还是能看见屏幕上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
黄少在上面晃了晃手机,清清嗓子问道:“你们班主任昨天那是什么事啊大庭广众和人搂搂抱抱就算了因为他平常也经常搂搂抱抱我——现在怎么都亲上了?一点都不在意旁边妹子的感受……等等话题扯远了,你们班主任昨天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想要火啊。再说了想火可以找我啊,我保准配合,找那个孙翔干什么?”
班里传来一阵“嘘”声。
“嘿?你们还不信?”黄少把手机锁了屏幕放回兜里,“要不然你把你们班主任叫来,我保准他说什么我干什么。”
我趴低了身子,右侧脸贴在凉冰冰的桌面上,哼哼几声:“班主任说啥我也干啥。”
前面的美术课代表听见了,噗嗤一声笑着转过身:“你个班主任痴汉还能不能好了?”
开什么玩笑当然能好啊!
我痴汉我骄傲我是贴心军大衣为班主任排忧解难答疑解惑!再说了咱们班有几个不是班主任痴汉的啊?我就不说其他人了就说说你,丫的班主任皱个眉你都能从今天吃的不合适硬联想到班主任来了,那天要不是德语课代表拦着你早铺上去给班主任打热水去了!还说我呢,你个腐女痴汉还能不能好了!?
我内心弹幕翻江倒海滚滚而过,顺着喉咙上嘴外面传,在嗓子眼那里卡了半天最终精简为区区三个字:“……你不是?”
美术课代表哑了火,揉了一把我的头发撇撇嘴转回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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